“……可以。”

006

夏油杰难以拒绝自家崽崽的请求，只好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中把这几个奄奄一息的咒灵化成小球，艰难的吞了下去。

结束了一系列的动作，粉色包装的糖果被一只白嫩的小手递了过来。

高大的青年哑然失笑。

好吧。

“谢谢。”

草莓奶糖的味道勉强压下了口腔里的抹布味，夏油杰心中颇感欣慰。

看来崽崽心中还是有他的，不像五条悟，单纯的是送外卖的大冤种。

两个人开车赶回高专的时候，五条悟已经满脸不高兴地坐在了硝子解剖室的沙发上，京都高专的那两个孩子刚刚被送走，他双手环胸，就等着明日香回来。

他还没来得及抱怨什么，草莓味道的奶糖就被递到了面前，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平息。

行，行，她樱田明日香倒是会哄的很。

五条悟撇了撇嘴，伸手接过奶糖扔进嘴里，一抬头就对上挚友得意的眼神。

“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有点恶心。”

“我吃了两颗。”

“什么？凭什么?明日香酱，为什么我只有一颗？”

硝子握着手术刀的手缓缓攥紧：“你们俩都给我滚出去。”

“不行的哦，我是承载着希望的呢。”

夏油杰笑笑，召唤出四只咒灵来，经过一顿毒打加上收服的一级咒灵此时全然没有了一开始的嚣张态度，此时一个两个都垂头丧气、一点精神都没有。

“这几只咒灵怎么了吗？”

明日香盯着几个咒灵，微微靠近了硝子一些，试图缓解在与它们对上目光时带来的恶寒感：“硝子前辈，你有没有感觉它们的气息有些熟悉？”

“这么说来……”听到明日香这么说，夏油杰也皱起了眉：“我在收服它们的时候确实感觉怪怪的，它们身体里似乎是有两种力量，一种属于他们自己，另外一种的来源应该是一样的，但是很难分辨。”

“这几只咒灵，是一级？”硝子仔细观察着四只咒灵的身体，感受着它们体内的咒力流动。

“是的，硝子前辈，它们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它们本身的咒力不足以让它们成为一级咒灵，而是通过什么别的手段强行提升了它们的力量。”

几乎是硝子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五条悟和夏油杰就不约而同地扭头看向一旁的明日香，年轻的女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