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探究的看着二之宫昶此时难看的脸色,总觉得继续追问下去会听到不得了的爆料。

二之宫昶心累的简直不想说话,一边戳名单精,问问有没有什么挽救的法子,一边想着社死的时候,摆出怎样的姿势才能稍微挽回点颜面。

【有一说一,二之宫秀仪的棺材板裂了,和你二之宫昶有什么关系?】

“问题大了,打开棺材后里面没东西,你让这些守了我的墓地几百年的鬼怎么想?”

新建的墓园是以当年二之宫秀仪死后葬身之地位中心做的选址。

黑死牟守墓,不光是这处新造的墓园,亦是秀仪的墓地。

守了几百年不说当事人的心情是不是日了狗了,就只是尸体的去向就能让鬼族陷入疯狂。

“童磨一看就是不怀好意,要是让他抓住这点蛊惑人心,在场的这些鬼都要被他忽悠瘸了。”

尽管不想接手鬼族的烂摊子,也不想认证二之宫秀仪的身份,但是记忆回来后,感情也回来了,他不想看着自己当年好不容易护下来的这些崽崽因为某些人的坏心思再次卷入阴谋之中。

自己选的人是什么品行他清楚,都是没什么心机的好人,所以他当年才留下童磨这个坏心眼多的家伙镇场子,但要说他对童磨有几分偏爱,那肯定是没有的。

所以他现在看童磨的眼神差不多是在看一个死人。

当年有本事毁掉一个帝国的秀仪大人可不是心慈手软的烂好人,逼急了,大不了披马甲上阵弄死这个混蛋!

虽说无惨一出现就干掉名义上的下属这点很难解释,但办法总比问题多 ,二之宫昶已经做好时隔百年再次杀鬼的准备了!

当二之宫昶差不多已经下定决心之时,童磨本能的觉得磨磨头发凉,脖子一紧,好像即将有什么熟悉的玩意砍到这上面。

短暂的失神没有打乱他的节奏,很快就找回状态的童磨笑意吟吟的劝诱道:“不只是我,其实在那次会议之后,你们就产生过怀疑吧?”

“住口!”蝴蝶忍再也忍不下去厉声制止。

童磨开心的说了下去,“为什么当时在场的三个人,黑死牟因为本身是鬼,免疫了鬼王之血的侵蚀,唯二的两名人类剑士,灶门炭治郎却变得不人不鬼,至今没办法现身人前,看过他癫狂痛苦的模样的人真的不会产生那小小的怀疑吗?”

“为什么同样是人类,同样接触过鬼血的二之宫秀仪却没有任何异常?”

“到底是他一开始就是鬼王留下的后手,还是他怀有某种比鬼王更可怕的秘密?”

“你们……就甘心当一个傻子,视而不见摆在眼前的事实?”

蝴蝶忍怒喝:“童磨!”

“轰——”

制止这混乱又蛊惑人心的一幕的是黑死牟手中的刀,宛若月轮一般的招式当场逼退了逐步靠近到危险距离的童磨,刀锋切开地面,平整的土地裂开蜘蛛网般的裂纹,压力缠绕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就像是黑暗中一尊无名魔神!

也是在这之后,蝴蝶忍等人才后怕的发现不知何时童磨已经距离他们只有十步,以鬼族的速度,这个距离抬手之间就能取走对方的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