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想打一架的话,你还没有无聊到蹲守这么久就为了打一架。”国崩早就注意到暗处的视线,不知道是不是对旅行者没有敌意的原因,她并未察觉。

“如果是为了杀死我的话,以你一个人还是做不到的。”国崩说着欲转身离开,艾尔海森喊住他。

“我可没这个打算。”艾尔海森摆手,“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愚人众的执行官可没有在须弥自由走动的权利,至少现在新法发布后不行。”

“你和旅行者有些走的太近了,旅行者为何明知故犯包庇愚人众的执行官?”艾尔海森这样说着,他自然清楚旅行者不会和愚人众执行官同流合污,所以这里面应该有其他的隐情。

不过真是敏锐啊,那一瞬间的杀意都被察觉到了吗。

浪费时间的谈话,国崩还以为能得到什么有意思的消息。这话比他是来杀自己的还要无聊,懒得应付的国崩准备回去。

“你。”走到一半的国崩想到什么,艾尔海森露出一个意外的表情,“我怎么了。”

“你是书记官的话,那应该知道很多事情吧。”国崩想到那个自己想不明白的问题,如果不方便询问旅行者的话那现在询问他刚好是个机会。

“这很难说,书记官并不是全知全能的。”艾尔海森回答道,“而且我不觉得我掌握的消息有什么能让你感兴趣。”

“不是这个意思。”国崩微微皱眉,他不喜欢这个人,总觉得话里话外他都有其他意思。和聪明人交谈是很累的,你永远不知道他在算计什么。

“你觉得两万摩拉很多吗。”国崩想到那个被旅行者擦了擦又摆放起来的陶壶,那是花了两万摩拉买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