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点克里斯蒂娜倒算是猜对了，小丑最近有了一个恋人般的存在，曾经他在阿卡姆疯人院的心理医生被他亲手塑造成了一个新的疯子——小丑女。

或许是因为silence在哥谭消失了的缘故，亦或许是因为小丑最近正在沉迷于玩什么恋爱游戏……总之每次他出现在哥谭众人的面前都会带着小丑女一起，就像是闲着没事就喜欢在你眼前秀恩爱的神烦情侣，看得布鲁斯糟心的很。

更何况这俩货还是两个疯子。

天知道只是小丑一个就够叫他头疼的了……

“行行行，不跟现在的你闹……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蝙蝠先生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的……不会是在我的身上留了点什么东西吧？”

布鲁斯看着克里斯蒂娜没有说话，但是那模样表达出来的意思分明就是她猜对了。

“我只是放了一个定位……”

克里斯蒂娜被他这语气搞得又好气又好笑，她反问：“哟……照你这意思，我还得感谢你不成？说吧，你放哪了？在我发火之前赶紧给我取下来。”

她床上坐起身来，睡衣的衣领有些散乱，露出了女孩精致的锁骨，在粼粼月光下像是上好的温玉，莹润而又剔透。

布鲁斯的眼神暗了暗，老老实实地走到克里斯蒂娜面前，伸出手在她耳后的碎发间摸索着，眼睛却光明正大地盯着那露出来的锁骨看。

身为哥谭市炙手可热的人物，穿着再暴露再火辣的女人布鲁斯也见过，可是今天却偏偏被这么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给弄得有些失态起来，恐怕阿尔弗雷德知道后会笑他好一阵子。

可是还能怎么样？遇见了那个你喜欢的想要携手一生的人，对方只不过是不经意间的撩拨，你所有的防备都会溃不成军，不论你之前的经验再怎么丰富，你都会在她的面前变成一个初尝滋味的毛头小子……更何况布鲁斯虽然看起来好像经验很足的样子，实际上谈过的女朋友简直屈指可数，之前的那些绯闻女友们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找到了没？”克里斯蒂娜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这个大蝙蝠心眼可是多得很，她可不能确定他会不会趁此机会再往她的头发里放进去个什么东西。

回过神来的布鲁斯赶忙捻起那粒附着在克里斯蒂娜发间的那个微型定位器，碾碎了瘫在手心，向克里斯蒂娜证明自己已经按照她说的将东西取了出来。

瞥了对面的男人一眼，克里斯蒂娜有些疑惑：“你没再放进去别的？”

“没有。”将定位器的碎屑放进自己战甲的口袋，蝙蝠侠的眼眸中透露着难得的无辜，看得克里斯蒂娜浑身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