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抿了抿唇，难得地紧张了起来，虽然面前的女孩身上依旧带着当初的气势，但是说实话他更喜欢的还是那个平平静静的她。

没有痛苦，没有恨意。

“你的行踪很容易被人发现，不是吗？你故意留下这么多线索，不就是想让九头蛇找上你吗？就为了避免波及到托尼·史塔克？”

克里斯蒂娜皱了皱眉，抬头瞥了这只黑漆漆的猫耳怪一眼，轻笑一声说道：“所以这就是你监视我的理由？”

“……我只是想保护你，阿福……他也很关心你。”布鲁斯出声解释，“最近小丑似乎又闲了下来，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

想起那个疯子，克里斯蒂娜勾唇一笑：“说起来，我跟他还有一笔账要算。”

“上一次我已经替你好好教训他了。”

布鲁斯回答得直接，倒是让少女不由得愣了一下，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倒也不再为难他。

反正有布鲁斯这个家伙在，自己也算是多了一层保护，免得哥谭市那个花里胡哨的疯子哪天想起她来了扑过来咬她一口，她还毫无防备。

见克里斯蒂娜不再揪住这个问题不放，布鲁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女孩，再看看少女的脸，一脸的纠结。

虽然知道这个小女孩并不是克里斯蒂娜的女儿……但是布鲁斯还是想要听克里斯蒂娜本人亲口确认一下。

“你那是什么眼神？”克里斯蒂娜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心绪一转，倒是起了逗弄这只大猫的心思，“怎么？行走在外有时候总是要解决一下自己的欲//望问题，不是吗？这孩子或许是哪次预防措施没做好……留下来的产物，怎么样？很像我吧？”

布鲁斯忍不住加重了自己的呼吸，虽然他心里清楚克里斯蒂娜这不过是玩笑话，但是亲耳听到少女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就有些喘不上气来，烦躁与憋闷一点一点地爬上他的心脏，布鲁斯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控了。

一想到面前的这个姑娘以后要跟其他的男人生养孩子，他就难受地要死，因此布鲁斯周身的气压下降了一个度，结合他身上蝙蝠侠的这一套以及露在外面的那一双深邃的眼睛，克里斯蒂娜不由得就有些心虚。

“跟你开玩笑的，这么认真干嘛？丽莎只不过是跟我长得很像而已。”

“我知道。”布鲁斯的声音有些沙哑。

气氛有些尴尬，克里斯蒂娜真的没想到只是一个玩笑会让这位平时冷静的像是没有感情的黑暗骑士如此失控，于是她干脆换一个话题：“说说吧，你来这里找我干什么？”

说到这个问题，布鲁斯也不免有些尴尬，刚刚周身的迫人气势一下子就消失了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