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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痕/尖齿 微风几许 1377 字 2023-04-05

关珩甚至都没问宁秋砚愿不愿意。

只是给了个选择。

原因很简单,宁秋砚马上就意识到,他的身体是关珩的。

以宁秋砚的薄脸皮程度,根本不可能作出选择。

关珩看着他那双满是羞赧的、湿润的眼睛,说道:“那就一起。”

宁秋砚非常后悔,前天收拾宿舍抢救出来的衣物时,不该将他们都交给酒店的人清洗。棉质的睡裤早就洗好并烘干了,昨晚洗过澡,他就穿在了身上,因为太舒服,早上起床时也没有换掉。

睡裤是格子花纹,松紧带,宽松得能轻易扯到任何部位,直至脚踝。

地毯很软,但是关珩没让他直接接触,而是轻轻抬了一下,让他坐在自己睡袍的衣摆,两人靠得更近了,关珩的体格足够高大,宁秋砚没有地方可以躲。

他们像是在进行神圣的实验,以实践获取结果。

宁秋砚的一切,包括眼皮、耳膜好像都在充血,膝盖合不起来。

眼前的一切都是朦胧而清晰的。

窗帘拉得很死,房间门也关闭着,门把手上挂了“勿扰”的牌子,连送餐的机器人也不会进来。

他的手被另一双微凉的手包裹着,带着,满手湿滑,根本不清楚到底在做什么,关珩让他看,他只敢瞄了一眼,整个人就轰隆隆地烧了起来。

有很怪的、很细微的声音。

他往关珩的怀里缩,耳钉磨蹭在关珩的肩膀上,有点痛,鼻梁触碰到关珩的喉结。

姿势别扭极了,感觉到冰凉时,他终于没忍住气音,挣脱出手,紧紧抓住了关珩的手腕:“不……”

少年跳动的心脏撞击胸膛,迅速,激烈。

空气霎时蒸腾,只靠怀里这一个热源就烫得好像能感染,将身后这一具冰凉的躯体也温暖了。

热流涌动。

“求您。”他反复说。

明明在表示拒绝,却仍然听话地任人摆布。

连哀求也显得顺从。

关珩没有放弃的打算,任由宁秋砚抓住手腕,将其滑到底部,彻底完成。

宁秋砚抖了一下,睫毛剧烈地颤抖,下意识咬住了嘴唇,不管不顾地把脸完全埋了起来。

实验结束了。

结果非常明确,宁秋砚不会再靠那么青涩的方法来确认其用途,他已经明白了需要怎么做。不过经历这一回之后,他无论如何要将剩下的那只扔掉,再也不让它留在琴盒里达成社死现场了。

他们没有马上说话。

关珩给了宁秋砚一些缓冲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