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殿下不再因恐高而怯弱,语气中充满了强硬与坚定:

六殿下·皇未央:“可惜三哥五年前就已经不在了,他的死,四哥不是发现了疑点吗?四哥还未曾与六弟说清楚,是怎么发现的?六弟很诧异,四哥竟会在廉贞殿内发现疑点。”

四殿下没有回答,只是将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条递给了六殿下。上面写了几个潦草的血字:

四殿下害我家破,二殿下诛我人亡,望三殿下之死,真相早日浮出水面,故某全家沉冤得雪。

六殿下·皇未央:“这是什么?!”

六殿下惊呼道:

六殿下·皇未央:“这都写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四哥在哪里发现的?可查出是何人所为?这不是在拿三哥之死,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吗?”

四殿下眉头微皱,低声回道:

四殿下·皇凌枫:“在望月台附近,海棠花树上发现的,树干上无缘无故地存了个熟悉的飞镖,有些年头了,将飞镖取下后,在飞镖内找到了这张纸条。”

六殿下·皇未央:“飞镖?”

六殿下欲言又止,神情恍惚,踌躇了一会后,他犹豫地问道:

六殿下·皇未央:“可是长月的惯用飞镖?”

酒壶里已经没有酒了,悲凉的秋风迎面袭来,拂起四殿下雪白的衣衫,人在高处愈显孤寒,四殿下的眼眸里充满了哀伤,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六殿下失魂落魄地喃喃道:

六殿下·皇未央:“这么看来,三哥之死,果然疑点重重啊……”

……

司徒煜威严的声音响起:

司徒煜:“大伙都散去吧,并无大碍,一只狗而已。”

如同发号施令般,所有人都乖乖照办了。沈常乐也不例外,转身想要离开,却对上了一个颤抖的身影,一个披头散发、瘦骨嶙嶙的男人忽然下跪,抱住了沈常乐的腿。

舅父:“乐儿,舅父终于找到你了,舅父对不起你,你没事就好……”

沈常乐:“你是……舅父?!”

沈常乐:“那个曾经将我以三两白银,卖给了老鸨的舅父……”

舅父涕泪交加,反复说道:

舅父:“对不起,对不起,舅父对不起你……”

沈常乐一脸冷漠,完全不想搭理他。

舅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颤颤巍巍地松开了手,慌忙磕头礼拜道:

舅父:“草民拜见六王妃。”

沈常乐一脸惊愕。

沈常乐:“诶?!六王妃?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