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乐犹豫着,最终……还是一脚踹上了四殿下。
沈常乐:“士可杀不可辱!我管你是谁!原则问题不能退让!给爷下去!”
然而,坤泽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被踹了一脚的四殿下岿然不动,不仅没有被踹下床,反而被吵醒了,他条件反射地抓住了“行刺武器”——沈常乐的大白腿。
沈常乐:“糟了!”
冰蓝色的眸子不染任何情绪,只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睡意,四殿下淡然地打量了一番身旁这只被吓得一动不敢动的粉兔子,而后修长的手指扶起他的腿弯,搭在了一侧的肩膀上,整个人顺势压在了沈常乐的身上。
四殿下·皇凌枫:“倒是个手感极佳的抱枕,不对……”
四殿下·皇凌枫:“软、滑、香……作为早餐,十分合适。”
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带着几分含糊不清的轻笑,四殿下明明是用低沉的嗓音说来的话,沈常乐想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自己的耳朵里,便成了滚烫的字眼。糟糕的姿势下,他在心里痛骂“自己是个不争气的家伙,居然被一句话,撩拨成这般狼狈的模样”。
沈常乐整个人开始发烫、发热,他已经无法做到正常的呼吸了,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每一口呼出的热气都混杂着香甜的信引,合欢花的香气弥散房间里的每一处。
这般艳丽诱人的场面,没有任何一个乾元可以抗拒,就连一向清心寡欲的四殿下也不能例外,他那陶瓷般透白的肌肤,渐渐地染上了情欲的颜色,缓缓说道:
四殿下·皇凌枫:“我……从未直视过雨露期的坤泽,认为这种被欲望占据理智之人,十分不堪。我算是乾元中的怪胎,从未追寻过交欢之事,对此并不感兴趣。”
四殿下·皇凌枫:“但是,闻到你的信引后,我的想法开始动摇了。他们都说交欢是比赏花、饮酒更快活的事情,我想验证一下,你愿意帮我吗?”
不给他拒绝的时间,四殿下将脸埋进了沈常乐柔软的头发里,继续说道:
四殿下·皇凌枫:“我想……你不会拒绝我的,对吧?毕竟,有勇气喊醒我,必然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四殿下·皇凌枫:“你可知,昨晚我将雨露期的你从地下卖场带回禄存殿,是花了多大的力气,压制自己没有对你出手吗?”
四殿下·皇凌枫:“我不愿趁人之危、强人所难,但这次是你主动撩拨在先,既是你情我愿,那我便不客气地享用了……”
四殿下·皇凌枫:“你且放心,我会负责的……”
在乾元绝对力量的压制下,沈常乐的任何反抗都变成了“欲拒还迎”的调情行为。
再一次自作孽不可活,沈常乐欲哭无泪,心里极度发慌,拼命解释道:
沈常乐:“冤枉啊,四殿下,我没有撩拨你啊!我是用尽全身力气踹的你啊……”
沈常乐:“没踹动已经很悲伤了,你还偏说这是温柔的‘撩拨’,简直太过分了……无异于‘杀人诛心’啊!”
沈常乐:“这个世界太不友好了,我的力气怎么就这么小,呜呜呜……我想回家。”
由于沈常乐是一边喘息,一边用哭腔说出的这些话,四殿下并没有听清他具体说了什么,脑海里自动将沈常乐的哭诉翻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