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宫主自便就是。”任慈回道。

当然或许还是有人有点毛病的,在戚寻拖着这三人走下高台的时候,她时常当做不存在的李玉函便来问了问她打算如何处理这三人。

“怎么拥翠山庄是与大漠石观音之间有什么交情或者仇怨吗?”戚寻问道。

明明她语气中并不带有什么喜怒情绪,李玉函就是有种自己的小心思被人看穿了的直觉。

而戚寻问出的这个问题,他若说有交情也不妥,说有旧怨其实也不大妥当,也只能讷讷一笑退了回去。

戚寻怎么会没看出来,李玉函有此一问,指向的可不是宽泛的三人,而分明是柳无眉。

该说不说这两人之间的孽缘,即便并非是在柳无眉逃离大沙漠后远遁江南,这才遇到的李玉函,现在也有了点展开的趋势,不过有戚寻在,大概是没什么继续展开的机会了。

李玉函对柳无眉是一见钟情也好,是孽缘天注定也罢,都跟她没什么关系。

她还要带着这三个“向导”和人质,给她领路去石观音的老巢,免得自己在沙漠里瞎打转,又怎么可能让其中一个跑去拥翠山庄做她的少庄主夫人。

而比起柳无眉的慌乱和长孙红这个为情郎忧心到忘记关心自己生死的状态,戚寻对曲无容无疑要欣赏得多。

她此刻望向台上的目光依然冷锐沉静,自有一种纵然被石观音拖入了污泥之中,也依然让人见之难忘的风骨。

所以戚寻也没有这个过剩的好奇心,要在人前揭开曲无容的面纱之下。到底是怎样一张损毁之后的可怖面容。

她反而开始盘算起了要如何和曲无容聊聊弃暗投明的事情。

此外,多了一出打岔的情况,也并不影响此刻她心情大好地看着台上的无花、南宫灵连带着白玉魔这个赠品一道,因为长时间的失血而陷入了濒死的晕厥状态。

原本就因为□□的虚弱处于体虚状态的三人,在这种垂死挣扎的状态并没有能够持续多久。

戚寻能看到的便是那两个有红名血条的家伙,血量一步步跌落了下去,直到彻底归零。

之前她还触发过

一张无花的诈死卡牌,现在则是这个人当真是死得彻底,绝没有一点复生的机会了。

只可惜没能来上一张什么兄弟同归地府之类的卡牌,想来是挺有收藏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