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勒想着,他手里用力划破了指尖,他看着流出血的指尖,想到了他崽崽的手指。
他的崽崽恢复了痛觉,那么拔指甲会很痛吧。
他的崽崽会不会哭了呢。
他的崽崽受到欺负会不会想他,他的崽崽是不是到现在都还在等着他去救呢。
所有的一切堆积在了莫勒的胸口,直到毛利兰缓缓开口。
“我第一次见到枝光的时候,觉得枝光好耀眼,阳光撒在身上的时候我真的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枝光好像神明。”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觉得枝光又是救世主,他掏心掏肺的对我们好,甚至有些时候他自己的安全排在最后面。”
毛利兰这样说着,眼神看着紧紧握住的手。
语气也有些哽咽,眼眶湿润,“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拖了后腿。”
毛利兰脑海中的鹿泽枝光永远都是温柔的,无论什么时候鹿泽枝光总会温柔的护着她。
莫勒看着床上哭的毛利兰,放下了苹果将纸巾递了过去,他的脸色没有波澜。
并没有因为毛利兰的哭,而有所动容,他再次坐下来后没有开口。
他除了安慰他的崽崽之外,从来没有安慰过其他人,更不要说安慰一个女孩子了。
他想了半天,最后才缓缓开口。
“如果崽崽在这里的话,他不会怪你的,也不会觉得你是累赘。”
“不要哭了,你哭了崽崽要是看见了会很伤心的,崽崽不喜欢看别人哭。”
莫勒这样说着,他再次削起来了苹果:“崽崽说过,他最讨厌弄哭女孩子的人了,他不想成为那样的混蛋。”
这样说完,毛利兰小声哽咽着,却也没有停下来。
病房中充满了哭声以及时不时的笨拙安慰声音。
……
工藤新一加入了找人的队伍,可是没有任何线索的寻找对于他而言还是第一次。
犯罪嫌疑人没有露出任何的狐狸尾巴,再加上最近根本没有出现过。
这让他的分析和推理加大了难度。
琴酒找了一圈可以藏人的地方,最后却都什么也没有找到,这让他的脾气也逐渐暴躁。
而当莫勒将电话打给鹿泽悠哲、朗姆和贝尔摩德三个人的时候,才发现三个人都不在国内。
鹿泽悠哲被鹿泽枝光之前打发去了英国,说是要去处理掉英国那边的麻烦,短时间内根本无法赶回来。
美国那边交给了贝尔摩德,一堆烂摊子让贝尔摩德最近都没有时间去逛街,更不要说落地休息了。
至于德国则是朗姆,朗姆走了多个国家,可以说基本上做的事情是最危险也是到手利益最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