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啥?”
“等等。”
“等啥?”
“忍足院长的秘书。”
忍足一愣,纳闷不已:“你出卖我干嘛?”
说时迟,车已驶来,停在他们眼前,忍足看到驾驶座的熟面孔。
“我绝对要跟迹部告你状。”
本来过几天也要回的,忍足主动坐了进去。
“回去吧。”
白村低头对猫猫说。
猫猫望着狗肉馆的店门,闭着气,为了不让鼻子闻到。
距离研究所不远的一条马路,不见行人,只有车辆飞驰而过,白村感到牵着的链子传来阻力。他身后猫猫愣愣地张着嘴,没有眼白的眼睛本已年老浑浊,出现白斑,复生后变得清澈明亮。
“我的族群被你们分门别类的饲养食用、阉割囚禁、近亲繁殖以培育具有遗传病的畸形。你们和我们的差距不可逾越,矛盾不可调和,我知道的,但这其实跟你我没太大关系。尽管你让我成为实验品,但也让我拥有了智慧。我一直感恩你,依赖你,听从你,视你为我生命的主人。”
他的声音粗哑变调,如同处于变声期的少年。
“可是为什么我觉得我开始有点讨厌你了?”
白村不做声。
“如果你不是我的主人,你是我的亲人吗?”
白村摇头。
“我们是朋友吗?”
依旧摇头。
猫猫深深垂下头,用爪子从脖子上扒下狗链,只留下项圈。
“安卡。”他端正的坐在原地,“以后叫我安卡。”
白村收起链子,往前走,他不再跟来。
……
“虽然锁定了这个帮派,能追踪到的人隔天就不见了,管理层一个都摸不着。三重警部,刚开始调查就说这种丧气话不好意思,却是事实,你们查到最后对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打击。”
三重摘下警帽,用手掌囫囵自己发茬刚硬的寸头,一副还用你说的神情望着课长办公室的绿植。
“没注册暴力团就没在政府监视下,没根基渊源和地区基础,由贱业者、无业游民、战争孤儿和非法移民聚集而成的乌合之众,连个名字都没有。以东京西区为中心讯速崛起,成员分工极其明确,而且罕见的有不少女性;涉猎广泛,行事利落,帮派纪律甚至说的上严明,或许有境外势力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