巽风将头放在我的颈边,双手箍紧我的身体令我动弹不得,“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本来就该同床共枕。你不过来,我就只好过来了。”

“你好歹给我点时间适应一下啊。”我无奈得缓缓叹气。

巽风闻言,久久没有动静。我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却突然感觉后脖颈突然湿润了起来,“没有时间了,已经不剩多少时间了。”

一只手突然扳过我的脸,巽风薄凉的唇吻在了我的眉上、眼上,我刚想出声制止他,他便又探入了我的唇间,我使劲咬他的下唇他也不松开。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略带凶恶和绝望的亲吻。

双手被他一手紧紧压在头顶收不回来。他另一只冰凉的手探进我的中衣下摆,一寸一寸往上抚摸着我光裸的背脊。我本该对他很陌生的身体,却在这种挑逗中,从一开始僵直慢慢地变软。

我无措的看着他,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巽风愣了愣,将手从我衣服里拿了出来,捧住我的脸,“别哭,你别哭。”

他将我的衣服拉好系紧系带,连同被子一起把我抱紧怀里。

“我不逼你了,你别哭了。”

我苦守二十多年的清白差点就要没有了,越想越害怕,哭了好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果然我对帅哥真的就是毫无底线的。

第32章 穿进热播剧

半梦半醒间,我感觉自己似乎躺在一张病床上,鼻腔里插着令人不适的氧气管,身旁的心电图机滴滴作响。

我听见老爹的声音,他在打电话,他说:“明天路过市二路口那个花摊儿,给阿让带朵玫瑰花吧,她就喜欢玫瑰花儿,这朵早蔫了,没味儿了。”

我心下想笑却又很想哭,我啥时候喜欢玫瑰花儿了,又在给我编排什么爱好,我一直是喜欢白玉兰好吗?

我缓缓睁眼开了眼睛,入眼却是浅黄色幔帐,这是我几日前跟藏星一起新给几张床置办的,我挑的黄色,她挑的蓝色,给巽风选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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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风靠在我床头闭目养神,我想起昨日他的恶行,于是故意大动作地起身,把他弄醒了。

“夕让。”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估计彻夜未眠,可怜巴巴的望着我,还伸手拉了拉我的手。

我叹了口气。天色尚早,我将身子往里面挪了挪,把被子掀开一角,“上来睡会儿吧,别动手动脚的了。”

一大早,推开门,藏星见我们俩从同一个屋里出来,松了口气,拉过我,低声道:“看见你们和好如初,我就放心了。殿下毕竟是你的丈夫,就算你失忆了也不要对他太疏离了。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