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恒下午回去的时候就和顾寒说了今天在宴会上的事儿,果然顾寒听了就皱了眉
“程然?哼,他怕打的是子川的主意。”
这件事儿他们一眼就能看透了,林子川也正是因为看明白了程然的意图,才会在言语之间拉着程家下水。
因为这样这件事才不能大事化小,程然必须道歉,也能让程家或者存了这样心思来的人心中有数。
“朗朗是不是受委屈了?”
夏朗虽不是那圈子里的公子哥,但是从小到大都是被父母长辈宠着长大的,浑身都是光,这样的话听了定然是委屈的。
言恒叹了口气
“被泼了酒肯定委屈啊。”
顾寒骤然转身,神色一厉
“泼酒?”
方才言恒只说了程然对夏朗言语羞辱,却没想到还泼了酒。
“没有大事儿,就是碰到了一点儿脸,子川气坏了,基本也绝了程然在程家的前途,他惦记的东西是惦记不着了。”
他和林子川都在一眼没照顾到吃点亏可以,都看见了还能让夏朗吃亏?
“等我和子川说让他们周末过来吃饭,上次朗朗是不是相中一双鞋?等我给他买了。”
言恒有些好笑地搂住他
“你怎么对朗朗这么上心啊?你放心那鞋子川肯定已经给他买了,你再对他这么好我都要吃醋了。”
顾寒低头撇了一眼这人
“朗朗和小峰差不多大,还是小孩儿那,受了委屈还不得表示一下。”
“我还受委屈了那。”
顾寒轻轻推了一下这人
“你就委屈着吧,去把水壶给我拿来。”
顾寒让人在家买了几个大花盆,没有栽花却种了一些油菜和小白菜,白天没事儿就在家看着他的白菜,天天浇水,引的言恒总笑他
言总认命地过去把水壶拿了过来
“我说你这是不是水浇的有点儿多啊?”
“你懂什么?这小白菜最吸水。”
这一年多来,顾寒几乎很少再插手顾氏的业务了,心脏之前的心衰好歹养回来了一些,虽然大的方向不可逆转,但是也比从前那日日惊险的时候好了太多。
“好了,你别为了几颗菜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