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吼吼来到直郡王府,结果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儿。
科尔坤整个人都不好了,女婿没事儿,外孙女们在无逸斋念书,难道……
伊凤刚一出来,就看到她阿玛那煞白的脸。
吓得她赶紧问:“阿玛,您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科尔坤:……
就脸色相当不好地盯着春蠢女婿:“还不是他!急急慌慌地派人请太医,惹得人心惶惶。为父瞧太子爷跟四阿哥都跑过来了,误以为事情多严重,赶紧也跟过来了。哪想着……”
“得,直郡王也别耽搁了,赶紧往宫中给皇上请个安。免得他老人家日理万机之余,心里还得惦着您。”
老岳父嗓子都快吼破音了,胤禔还能说什么呢?
是是是,好好好。
岳父放心,小婿这就去。
接着就火速出府,一路往皇宫。生怕留下来被太子跟话痨四盘问。
见大哥大嫂无恙,太子跟四阿哥简单慰问了下法海这个表叔后,也赶紧回宫的回宫,往刑部的往刑部。只科尔坤久未见爱女,留下多说了会子话。
而胤禔快马到宫中,进了昭仁殿就给自家阿玛行了个大礼:“儿子忙着救人,疏忽了些,累皇阿玛担忧,都是儿子的错。”
“救人?”康熙有些诧异。
却不知这一问,就打开了自家好大儿的话匣子:“嗐!别提了,儿子也没有想到,就是应夸岱表叔个邀约,往佟佳府瞧瞧他们族学的事儿。就能好巧不巧,赶着鄂伦岱表叔暴打法海表叔啊。”
“啧,那场景,比蒙古人打奴隶也差不了啥了。很难想象,打人的跟被打的是亲兄弟。偏那刽子手还在得意洋洋,笑得跟个平寇将军似的,要给儿子当长辈呢。哎我这小暴脾气,哪容得了这个啊,一脚把人踹边去,就带着法海表叔回府医治了。”
再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根由的康熙:……
你这打了朕表弟,落了朕舅舅的面子,然后跑回来让朕与你做主?
胤禔理直气壮:“那儿子可是皇阿玛的亲儿子,有苦不与您说,又与哪个说呢!而且,儿子就瞧不上他们那视庶子如猪狗的德行。多多繁衍子嗣,不就是为了兄弟间相互帮扶,一家子同气连枝?若不拿庶子当人,又何必让他辛苦来世间走一遭?”
“庶子又不是自己想成为庶子的。”
“但凡像皇阿玛一样,宽仁博爱。给每个儿子以关心爱护,悉心教养。何愁嫡庶不能友好相处,兄弟同心地好生为国效力、为君分忧?皇阿玛是没瞧见鄂伦岱那德行,啧,比太子二弟在我们这些庶兄弟面前都豪横。”
这一口一个庶子的,听得康熙眉头紧皱:“他真那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