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涉及读书识字等,好记性就没有了。
笨到自己都有些服气。
除非事涉太子。
伊凤扶额:“我说咱们瑚图里宜敏比怎么偏科那么厉害,合着是像了爷啊!喜欢的就过目成诵,事半功倍。反之,则付出常人倍数努力,也依然效果平平。”
胤禔心下赧然,面上却倒驴不倒架儿:“要不怎么说敏敏是爷的种儿呢?聪明伶俐像爷,活泼讨喜像爷,连这独特的记忆都跟爷一模一样……”
伊凤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停停停!都这节骨眼上了,谁还听那些没用的?爷倒是说说看,这事儿到底怎么办啊!”
“这,这当初不是说好了,当不知道的么?怎么好好的,消息还就泄露了呢……”
“可别明晃晃的数据没人信,还怪咱们危言耸听甚至妖言惑众啊!”
从胤禔回来一直到四更天,伊凤全程紧张。
好像热锅上的蚂蚁。
胤禔百般安慰无果后,决定破罐子破摔。来个一推六二五,打死不认承。
消息是太子报上来的,就是太子忧国忧民,不忍百姓因无知受害。遂百般思量之后,才决定呈上调查结果,琢磨着长痛不如短痛。
跟直郡王有什么关系呢?
他好端端的,查那东西干什么?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伊凤还待再说,却被以吻封缄。
随即春宵帐暖,暗卫不敢再听。赶紧飞身离去,将所听到的一字不落学给康熙听。
浮浮沉沉好一阵,累到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后。伊凤才凑到胤禔耳边:“这样真行?真能蒙混过关?”
“当然!皇阿玛有多偏疼太子,福晋又不是不知道?莫说人家真真有功,值当大夸特夸了。就算没有,皇阿玛也能挪借些帮他的好太子立威。”
比如前头的内务府事。
虽则一切都在他算计中,可皇阿玛半点没迟疑不是么?
伊凤不说话,只把整个人都埋在他怀里。
权当自己是个人形抱枕。
咳咳……
这坛子老醋啊,她眼看着某人从上辈子吃到现在。可知道他那心结根本非人力所能劝解,只能自己慢慢平复了。
果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