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哈!
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门,她这只小蝴蝶翅膀不也扇得历史进程大变样,直接把大清扇到了个完全陌生无法预知的方向?
伊凤终于破涕而笑:“好,都听爷的,咱们姑且一试。若爱蓝珠可堪造就,她自己也有类似想法的话,便让她日后招赘纳婿,承袭爵位。”
“好!”
康熙三十年巡幸塞外的第一日,就在汤泉驻跸之处的床上,胤禔跟伊凤第一次培养女儿承爵的事情达成了共识。
夫妻两个小小声咬耳朵,一直说到了三更鼓响。
第二日清早,伊凤眼下都挂着浓重的黑眼圈。眼里布满了红血丝,连眼眶都微红着。
可把惠妃心疼的哟!
瞪了胤禔一眼又一眼,没少用话敲打他。
无知无觉间门又给枕边人送了口大黑锅的伊凤赶紧浅笑:“额娘误会了,真不关我们爷的事。是儿媳乍然换了地方,多少有些不择床。又担心两个小的,这才睡得晚了些。”
惠妃想揪儿子的耳朵,让他好好瞧瞧:几辈子福气啊,摊上这么个好福晋?都这步田地了,还努力帮你遮掩呢!
胤禔:……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说得就是实话?
可惜没人相信,所有知道他们夫妻来有那么点龃龉的人都深信直郡王犯浑,狠狠咆哮了直郡王福晋一番。才使得她辗转反侧,半夜甚至彻夜未眠。
尤其伊凤一说自己已经费尽三寸不烂之舌,终于说服她们家郡王爷,愿意接受喀喇沁蒙医诊治的消息传来。
伊凤简直成了忍辱负重的小可怜本怜。
一路被同情目光洗礼。
也在此次随扈之列的伊尔根觉罗福晋急急忙忙使人送了帖子,希望能跟福晋小叙。
“嘿,好在爷是个皇子阿哥。”胤禔拍胸口,一脸的心有余悸:“岳父岳母跟大小舅子们再怎么生气,也不敢直接打上门来。否则的话,今儿爷就危矣。”
伊凤笑瞥了他一眼:“爷既然如此通透,那还不赶紧下车骑马去,给咱们娘俩点说私房话的空间门?”
“得令!”
胤禔笑,果然下了马车改骑马。刚走一会子,就见到了他家老岳父。赶紧上前打招呼,结果……
他那么大个直郡王啊,就被从头忽略到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