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喜事,你我竟同时有孕。”独孤般若被宇文毓扶着走出来,看着清河:“前些日子捡了个荷包,好似郡主你的手艺,心下喜欢得很,拿去还还给郡主的路上丢失了,实在是可惜。如今我又有孕,不知,郡主可否有空给我这个未出世的孩子,绣一个肚兜?”
“什么荷包?”宇文护和宇文毓同时问道。
独孤般若笑:“那个荷包看起来狠新,应该是郡主刚绣好的吧?里面还有断发,想来应该是送给太师的。”
清河一愣,没想到独孤般若这样就说出来了:“那就怪了,清河最近并没有绣荷包,皇后娘娘又如何得知是清河的绣法?”
“那绣工,我可是见过的。”独孤般若将目光移到宇文护身上,而宇文护则抿唇不语地望着清河。
“是,我想起来了,我曾经给皇上做过衣裳,没想到皇上居然留到现在。”清河摇摇头。
“是啊!堂嫂的绣工不错,给我和阿邕一人一件,当时给二皇弟得最多,我和阿邕都羡慕得不得了!”宇文毓笑了笑。
宇文护揽着清河:“嫣儿,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嗯!那皇后娘娘,清河就先走了。”清河笑着跟着宇文护离开。
在独孤般若眼里,那个笑容充满了讽刺。
“般若,你的绣工也不错,不如给咱们的孩儿也绣个,绣个虎头鞋!”宇文毓“这些事乳娘会做!”独孤般若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宇文毓:“你那件衣服在哪儿?还不拿去扔了?”
宇文毓一滞,脸色僵硬道:“般若,清5河郡主,并未给我和阿邕做过任何东西,她与二皇弟更亲,二皇弟的亲生母亲是她的姑姑。”
宇文毓迎合清河的话,只不过是挽回自己的面子而已,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妻子,并没有那么优雅大方,宽容持重。
独孤般若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