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般若一愣,她与清河郡主虽有仇,但何时这般深厚?难不成是因为她扛着的那个男人?她爱那个男人?呵~宇文护你也有这一天啊!

“堂姐,你怎么?”元胡摩更是捉摸不透清嫣的心思。

“胡摩,不是堂姐没劝过你,莫要这个女人害了你一生。”清嫣启齿,紧盯着独孤般若不放:“独孤般若,你最好记住今日的所作所为,否则他日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你自己怎么死的,你知道吗?”独孤般若清嫣勾唇:“这一次,我不会再重蹈覆辙。”

“原来……你也是?”

“走!”清嫣扶着长孙长清往另一边走去。

独孤般若带的兵欲追,独孤般若却招手:“放他们走!此时也该是下朝的时候了。”

“皇嫂,你要做什么?”元胡摩问到。

“皇后娘娘,这是扳倒宇文护的第一步。”独孤般若宫门外,宇文护被人拌住,让哥舒先走,清嫣石墨扶着长孙长清上了马车,哥舒皱了皱眉,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太师~”元胡摩唤住急急往宫外走的宇文护。

宇文护停住脚步有些不耐烦。独孤般若笑了笑:“方才还看到清河郡主和一个男人亲密的走开,原以为是太师,现在看到,方知原来不是。”

“是啊,堂姐行色匆匆,我都还来不及叫她,她还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不知道是什么人,好像是从地牢里出来的。”元胡摩继续帮着添油加醋。

宇文护不理,朝着宫门口走去,碰上呆愣着的哥舒:“哥舒~”“主上~夫人可否是同主上一起来的?”哥舒还以为是他们吵架了什么的。

“你说什么?”宇文护“方才好像看到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