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别苑,“你居然让宇文护去将宇文邕救起来?真是看不清你到底在想什么。如果放任不管,宇文觉必定会治宇文邕重罪,而且还会咬著不放,届时再以不知孝悌之义再夸大其词几番,难道还拉不下宇文觉么?难道,你是想留着宇文邕,拥护他?”清嫣道完,抿了一口茶:“那万一人家娶了独孤伽罗为后,你岂不是白救了宇文邕?”

“要拥立谁是阿护的事,我只管看戏。”清河不以为然:“你这茶倒是清香诱人。”

“喜欢就多喝点。”清嫣笑了笑:“怎么不曾见你戴那支玉簪?”

清嫣疑惑:“哪支?”

“就是从红裳阁淘换回来的那支啊?怎么,不喜欢?当时见了不是还有几分欣喜,怎么现在又腻了?”

“我从未见过那支什么玉簪,红裳阁这几年的玉簪样式都不怎么好看,出了上次看着还不错买回来的那一对,我亦不记得还有去买过。”清河摇摇头。

“郡主!奴婢记得是您给了太师,至于去了何处,您就要去问太师了。”石墨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回着。

“何时拿去的?”清嫣问道。

“郡主出事之前!”石墨“出事之前?呵~莫不是送给了独孤般若?”清嫣忍不住笑道:“看来不是你不想和她争,而是她偏要和你争。宇文护这般到处留情,你也还能坐得住,不管管?”

“不过是见着好看拿回的,没了兴趣不要的东西,谁爱要谁要,我去管它做什么?倒是清嫣你,有兴趣的,可千万别放过,要是一不小心,再也没机会留住,可就得不偿失了。”清河目光流转于清嫣和她身后站着比树还直的男人:“府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清嫣回头望了望长清,又低下头,思索着什么。

太师府,安暖端着煎好的药,喂着宇文邕,宇文邕脸色苍白,气若游丝,只能拿着固本温元的药滋补着,却因宇文邕还昏迷着,根本喂不了多少。

宇文邕忽然睁开眼,看到安暖之后,小声地唤着她的名字:“暖暖?”

“你醒了就把药喝进去。”安暖将碗递到他面前,宇文邕只顾着看着安暖,并没有在意她的动作。

“吱嘎~”安暖看着推门进来的人,行礼:“太师!”

作者有话要说:离独孤般若登上皇后,然后作死之路不远了,其实这么看看独孤般若也挺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