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识趣儿地退下了,留下宇文护和清河两个人。

“虽然我不清楚自己当时怎么做得这件事,但有一点肯定得是,绝不容许有人羞辱我的丈夫。”清河将目光移向走近的宇文护,若有似无地笑着。

“看来我的娘子真的是深藏不露啊!”宇文护在清河身旁坐下,伸手替清河倒了一杯热茶。

“所以你以后最好小心一点,说不定我还会对付你呢!”

“哦?那娘子尽管放马过来吧!为夫一定都接着。”宇文护看着清河,捏住清河握着茶杯的手,往自己嘴边一送,嘴角的笑意缓缓散开。

“郡主,晚膳……”安暖止步于书房门前,看到她家郡主大大和太师又在撒狗粮了,咽了咽唾沫,在门口稍等了一会儿,平复一下心情,看来饭菜要凉了……

宇文觉难育子嗣之事是国之大事,国之根基,当然比清河那些流言蜚语要重要一些,于是乎,关于清河的流言倒是被压了下去,宇文觉的事便是流言四起,隐隐有些动摇国之根本。

而今宇文护在朝堂之上的言行大有逼他退位之势,纵使其他臣子不提关于宇文觉的流言,宇文觉亦是觉得气愤不已。

“你们这些狗奴才,刚刚在朝堂上为什么不帮朕说话?为什么不说话?”宇文觉气得一脚向跪在一旁的侍奴:“朕养你们有什么用?”

竟是没人敢上去阻拦,宇文觉瞅见跪在角落的宇文邕,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冲上前去,一脚踢翻宇文邕:“阿邕你这个贱种,你为什么不替朕说话?我让你说话。”

皇后急匆匆跑过来跪在宇文觉身旁,拉住他:“圣上,住手啊圣上,辅成王是您的亲皇弟,再有什么错,也不能在宫里公然动用私刑啊!要是打坏了他,宇文护只消说您不重孝悌之义,您就麻烦了。”

宇文邕在宇文觉被皇后拉住以后,又规规矩矩地跪了回来,还喘着,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样一来身体便是更加吃不消了。

宇文觉想了想后,稍许平静了下来,走到宇文邕面前:“对,我不能罚她,我不止罚他,我还要赏他,重重地赏他。”宇文觉甩开皇后的手,蹲下说道:“那寡人今天就先放过你,唔~寡人就赏你去同州当刺史,那个地方又荒又乱,听说没事齐军还会过来征讨,希望你能活得久一点,呵~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