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手一挥,哥舒便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主上……若是打伤了石墨,夫人怕是更生气了。”
“参见太师。”乳娘缓缓走了进来,扶起跪着的石墨:“太师这般逼问石墨,怎么不想想自己那时那刻在何地在作甚?”
“乳娘?”全府上下,就是管家见了都要礼让三分的清河的乳娘,自然也是因为宇文护看在清河的面子上敬她几分。
第二日,清河衣着整齐地带着安暖踏出府门,宇文护迎面拦住了她,道:“嫣儿,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既然你都忘了我们之间的一切,那我也当不记得,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暖暖,我们走!”暖暖傻愣愣地扶着清河上了马车。
“嫣儿!”宇文护在马车后面大喊。
“太师,奴才给您备马。”管家上前。
“不用,备车,去军营把两位公子接回来。”宇文护完全没有去追的意思,这倒是令人惊奇。
“是!”
城门外,“郡主!”安暖下了车,伸手想要去扶清河。
“我就不下车了,暖暖,你去吧!”
“我去?”
“对,他要找的人是你。”
这城外风景,她似乎也曾过来送过人,她想,那应该是他吧!
“郡主!”安暖与高长恭不知说了几句,只见她转身极速跑回来,上了马车,道:“郡主!我们走吧。”
清河看向亭子里的高长恭,神色有些凄凉,看来似乎是碰壁了,而且还是第一次。她又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宇文护在自己这儿也碰了不少次壁,不过他倒不是很介意,想是习以为常了,想到此,清河让车夫赶回太师府,却得到消息宇文护不在府中,好像是去他大哥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