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拆它你不高兴了?”语气里冒着酸酸的味道。
“你拆它我干嘛不高兴?你想拆就拆,于我而言有何干系?”
“你真的不在乎?”宇文护回头问到。
“怎么?你不会以为我藏了个男人在这儿?如果训儿和深儿的亲生父亲不是你的话,那我就更不知道是谁了。”
宇文护连忙反驳:“训儿和深儿当然是你和我生的。”
清河忍不住觉得好笑:“你今日好生奇怪,不过一件杂物间而已!你在这儿置什么气?”
宇文护:“置气?没有,绝对没有。”
清河:“真的没有?”
宇文护:“当然,绝对没有。”
跟在身后的石墨和安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高长恭怎么就走了?伤还没好全呢!
晚上,宇文护牵着刚沐浴洗漱好的宇文深走了过来:“阿娘!”宇文深兴冲冲地扑倒清河地怀中。
“深儿?你怎么来了?”清河也开心地抱起他。
“阿爹带我来的。”
“深儿今晚想跟我们一起睡,就带他过来了。”宇文护一副好父亲的模样。
清河倒是看不出来宇文护还会做这种事,不过她也不去追究事情的始末,抱着宇文深到床上,看着也跟着上了床的宇文护:“你上来干什么?”
“当然是就寝啊!娘子。”
“床太小了,睡不了三个人,你去别的房间睡去。”
“娘子~我们三个人挤挤可以的,再者,这床也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