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阿邕,谢谢你。”清河转头对宇文邕说到。
“没事,深儿没时间就好!”宇文邕安暖:“郡主!”
“暖暖,你没事吧?”
安暖摇头:“没事!”
“哼~太师?他宇文护有什么了不起的?”本想就此罢手,奈何马车上的人说了一句很欠揍的话。
不用想,清河也知道车上的人是宇文护在朝堂上得罪的人,如此轻蔑的话语,想必,刚刚被宇文护气得不行:“这位大人好大的口气,即使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样在街上贸然行凶,就了不起了吗?”
“你是何人?胆敢在此口出狂言?愚弄本官?”
“口出狂言的是你!”安暖道。
“这位大人不把宇文护放在眼里,不要忘了,你今日要是伤了本郡主的儿子半分,本郡主,定不会放过你分毫。”
郡主大大好样的,放狠话谁不会似得。安暖不经意间回头似乎没发现高长恭的身影。
宇文邕:“大司马,天子脚下说话还是谨慎才是。”
宇文护的马车缓缓停下,宇文护:“发生什么事了?”
“太师那好像是大司马的马车,好像,好像还有夫人。”
“什么?”
“还要谨慎为人!”清河又道。
“怎么回事?”宇文护下了马车走过来问到,又好像刚看到一般:“原来大司马也在这儿?看来大司马还是学不会怎么说话,这做人也差了那么一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