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太师!”“清河,你感觉怎么样?”宇文护问到。

“等等,你别动,你是何人?居然随意擅闯女子闺房?”清河警戒地往里靠了靠,全身散发着‘你别靠近我’的气息。

“太师,何太医来了。”丹朱走了进来福了福身子。

“见过太师!”何太医也跟着福了福身子。

“赶紧给郡主看看,到底怎么了。”乳娘“太师……”何太医站在宇文护面前,想让他让个位置。待宇文护挪了一下位置以后,何太医朝着清河伸出手:“还请夫人让老夫把把脉。”

清河犹豫再三才朝着何太医伸出手,期间还不忘,盯着宇文护,深怕这个陌生的男子突然对她作出什么有诋毁她闺誉的事。

“何太医,清河这是?”宇文护“如果老夫猜得不错,夫人脑部受伤严重,产生的血块导致了夫人失忆。”何太医一手捋了捋胡子。

“失忆?那要怎么做才能恢复?”宇文护“待夫人脑中的血块消失,才能够恢复,不过可能需要几个月,也可能一年,两年,甚至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恢复。”

“失忆……”石墨念到。

“清河,你,真的不认识我?”宇文护握住他的一只手,认真的看着她。

清河连忙抽出手:“这位……男女授受不亲,清河的确不识。”

“夫人,这可是太师,您的夫君啊?”石墨太师?夫君?哦!我明白了,这个人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太师,野心肯定不小,他肯定是想要利用哥哥帮他完成他的野心,所以才从我下手,乳娘和石墨一定是被收买了,若是这人强行与我生米煮成熟饭,届时哥哥定会不得已将我嫁给他,他就能得到哥哥的支持。

这儿定是他的别院,我一定要设法逃出去,照他们意思一定是我逃跑受伤才失忆的,那么这等到伤好之前这个男人一定不会碰我,我定要小心防备,保护好自己的名节才是。

“夫……君?本郡主何时成的亲?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你……叫什么名字?”清河望着他,这个自称是自己夫君的男子。

“不记得也没关系,以后一定会慢慢想起来的。”男子笑得如沐春风,清河得心跳轻微地加速了,宇文护再次握住她的手:“记住,我是你的夫君,宇文护,是本朝太师。”

“宇文护,太师……”清河轻念着这两个词,忽而又问到:“那本郡主又是如何受的伤?”

“郡主,您日前去郊外骑马,不知为何马受了惊,才致使您摔下了马。”如娘俩连忙回到。

“马受了惊?”八九不离十了,这男子又姓宇文,是皇家之人,马受惊?怎么可能?定是有人对马做了什么手脚,不然她怎么可能从马上摔下来?她可是清河郡主,以她的骑术,怎么可能轻易从马上摔下来?

“主子……”哥舒从门外走了进来,拿着一封密函。

宇文护看了一眼哥舒手上的密函,然后朝着清河说到:“清河,我现在有事要去处理,等晚上我再来陪你。”

“别……”正想着拒绝,清河忽而改口:“额……太师不必管我,有事尽管尽管去忙。”

宇文护笑了笑:“清河还是依旧那么知书达礼。好好照顾夫人。”

“是!”众人看着宇文护出去,清河才放松地躺了回去,脑中开始搜索着关于宇文护这个人的一切。

“石墨,你服侍郡主好好歇息,我送送何太医。”乳娘:“何太医,请~”何太医拎起药箱,对清河福了福身子,退出房门。

宇文护……没印象啊!为今之计,还是先养伤,不然连起身都难,疼疼疼,她扶着腰。

另一边,出门的宇文护对院中的守卫命令道:“夫人受伤之事绝不可向外透露半个字,违令者格杀勿论!对外只称夫人病重,卧床不起。”

“是!”“另外!夫人养伤期间不得任何人探视,也不许夫人擅自出府。”宇文护“是!属下会吩咐下去,只是……主上,探视,若是那两位……”哥舒“夫人现在情绪不稳定,训儿和深儿出现只怕会更加刺激到她,他们也一样!”宇文护“是!属下遵命!”哥舒——书房——“夫人今日到底是怎么从马上摔下来的?”宇文护紧锁的双眉望着窗外,双手背着,袖中隐约能看见紧握的拳头爆出的青筋。

“回,回太师……不知那马为何突然受了惊,朝前跑了去,奴婢追赶不及,才让夫人坠马受伤的。奴,奴婢该死!”石墨慌张地求饶:“太师饶命!”“你说得可是真的?”宇文护“是,太师,奴婢说得句句属实,绝无,绝无半句虚言!”石墨害怕地低下头,手心里全都是汗。

“等夫人伤好了,再去领罚,那几日便不用在夫人身边伺候了。”宇文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