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靠在床边,身子微微抖着。

“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伽罗会……”

般若看着曼陀的反应,狠狠将见琛甩开,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有趁这一切还不晚,尽快解决才行。

般若推开曼陀走向床边,奋力拍着伽罗,可却没有任何苏醒之意。

“皇上到。”

太监的声音似一盆凉水,将屋内之人从头浇下。般若扯下帷幔将二人所盖后,便慌乱出门行礼。

却没想到宇文觉沉着脸,根本不曾看向她,便径直进了屋内。她更没想到的是,为何父亲也会来此,还有那……宇文护。

宇文觉径直走向床边,扯下帷幔与被褥,便转身看向独孤信,似乎一切他早已只晓般。

“丞相教的好女儿,先是勾引辅城王,如今倒是爬上了杨坚的床。这样的女子,你还想让她做皇后!”

独孤信晃着身子,跪在床前,他拉着伽罗的手,推搡着她,却不见任何反应。

“皇上,这是陷害!陷害!”

“是不是陷害,跟朕有何关系,寡人只信如今看到的一切,他们如此在一起,就是证据。这说到底是丞相的家事,朕也不想管,至于她要嫁给辅城王,就别想了。”

宇文觉转身瞥向见琛,本想上前,却看着宇文护轻轻挡在她的身前,宇文觉只能冷哼一声,便就此离去。

见琛看着被独孤信抱起的伽罗,心中是一份愧疚。杨坚也已经被众人用水泼醒。

他睁开眼的第一瞬,便急促地跳下床,站在地上似惊魂未定。独孤信没有看向他,而是抱起伽罗便离开此处,这件事如今不能闹大,便只能先离开才行,般若也随之而去。只留下曼陀一人,泪眼望向杨坚。

众人走后,宇文护拉起见琛便径直而出,今日他看了一场大戏。

原本在宴会中,他以为宇文觉会让歌女行刺,却没想到酒乐正酣时,他却借故离开,却带丞相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