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见琛,你不能质疑我的话,永远都不能。”
话毕,宇文护便吻住了见琛本想说些什么的唇,这一次不是小心翼翼地试探,不是情到深处的不自禁,而是彻彻底底的怒意和索取。
见琛不知自己怎么了,心中那份愧疚感怎么也无法消除,她以为她如此倔强的做一件她想做的事,便是最大的幸福。
可这件事的背后,受苦的人,又有多少。那位懵懂无知的孩子,还是此刻被囚禁的哥哥,还是那位整日借酒消愁的郡主,又或者是在宫中病去的父皇。
自责……愧疚,让见琛似疯了一样,她奋力推着身前地男子,她挣扎,她抗拒,可她却说不出原因。
宇文护此刻没有了任何理智,他在怕这个女子会离开他,他想将她紧紧锁在自己身边,他想真正的拥有她。
他的手,一点一点向被褥中伸去,她的肌肤,她的身子,此刻都可掌握在他的手中,一点一点地索取,一点一点地探求。
门外的敲门声,却不合时宜的响起。宇文护斥道。
“滚!”
哥舒的话却令这极度赤热的氛围,瞬间降至冰点。
“主上!夫人……自尽了!”
宇文护的动作停了下来,那一句话让他清醒,他下意识地看向身下之人,见琛闭着眸,什么时候她的泪已经打湿了被褥,她的手还紧紧拽扯着帷幔。
宇文护不知该说什么,此刻他更想逃离此处,他不知该怎么重新面对这位他百般珍惜之人。
他似有些落魄地走出门外。见琛睁开双眼,屋中空无一人,她穿好衣物,坐于榻上,面无表情。
地上的一封信却吸引了她的注意,她走上前拿起,信封上大大的“吾女亲启”四个字,让见琛僵硬着身子取出信件。
西山别院,宇文护看着躺在地上的清河郡主,沉了沉眸。半晌,他终只说了一句话,便转身离开。
“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