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烧毁的不止是案件卷宗，还有许多其他的资料，至于何人所为，还在调查之中，暂无定论。”

“凤凰……凤凰……”锦觅又在哭了，“我是不是真的错杀了你……”

“觅儿，觅儿！”天帝捉住她，让她冷静下来，“你想想，你杀了旭凤，荼姚怎会对你说实话呢？旭凤他回不来了。现在再去想这些事，也没有用了。觅儿，你刚醒，还需静养，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吗？”

锦觅抬眼，只是木木地落泪：“你说得对，已经晚了……我杀了他，我杀了他……”

好容易将她哄着回去休息，天帝深深出了口气。

转身，对上润玉。

“我一直不明白，觅儿为什么认定了，是旭凤杀了水神风神，”他轻轻开口，“陛下知道吗？”

天帝沉默。

“巧的是……觅儿一醒，披香殿便着了火，主事也被罚，削了仙籍，入了轮回。”润玉微笑，“邝露……一直只是陛下的邝露，不是吗？”

天帝微微挑眉，仍旧不发一言，从他身边走过。

“是谁杀了水神。”润玉拉住他。

回头看看锦觅的屋子，又看看润玉，天帝叹口气，抓起他的手，将他带到碧潭树下。

“现在可以说了？”

望着星光熠熠的潭水，天帝叹道：“是穗禾。”

“穗禾……你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