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说的忍,是让我忍着痛,还是让江澄忍着别说话,不过我们俩还是同时闭了嘴。
毕竟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身为粘板上的肉的时候,还是识时务一点比较好。
不急不慢的将针一一拔掉,大夫才淡定的开口,“陈年旧伤,筋骨有损,江宗主好好照顾着,旧疾再犯可来寻我。”
也不开方子,胖大夫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收拾好他的药箱,起身,走人,临出门前,突然回头,“小娘子,下回再见,给你算八折哦。”
我正在低头瞅自己的手腕,闻言下意识抬手挥了挥,“谢谢您老,慢走。”
愣了一下,我不敢置信的重新左右摇晃手腕,是心理作用么,怎么感觉手腕没之前的顿感,好像变灵活了?
我一轱辘翻到床边,正要往下爬,江澄手臂一横,拦住去路,“做什么去?”
“你的手有救了!”我特别兴奋的抱着他的脸,上去闷了一口,“这大夫好像挺厉害的,我现在手腕感觉不到半点难受!我要去喊他回来!”
江澄一把按住蠢蠢欲动的我,“你手受过旧伤?”
“之前断过。”
刚来这里的前几个月,手被人打断过几回,不过当时感觉身体挺耐燥的,一直没放在心上。也不像他的手腕,是被利器割伤的筋骨。
我扑过去,脑袋正埋在他腰间,抬眼看着他伤过的手指眉开眼笑,喜上眉头,“等治好右手,你以后便可以继续使剑,你高兴坏了吧——”
江澄低头,眉目不动,端的是四平八稳,“我左手一样可以使剑。”
我疯狂点头,“对,你厉害,我知道!以后出门你就背两把剑,左手剑来右手剑,两手双剑合璧剑剑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