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中路熟悉的脚步声越发清楚,因着数月没像现在耳清目明,为防出错,我又仔细听了一耳朵。当即一把推开虞小七的脸蛋,翻脸无情,“好了,滚吧,江澄回来啦!”
“讨厌死了你。”虞小七气闷的瞪我一眼,麻溜起身,拔地而起原路跃上屋顶,又探头回来,“干脆让温逐流将你的良心也化了吧,反正在或不在,对你也没什么影响!”
“拜托你小点声!”脚步声快近到院子前,虞小七仍口无遮拦在不死心的在嘀咕,我抄起手边的空盘子瞄准她脸,扬手扔了过去,“两人真打起来,你拦的住么!?”
“我为什么要拦,反正你们俩个联起手,他照样能一指头按死你们。”虞小七得意扬扬比了个抹脖的动作,鄙视道。
“所以我担心江澄吃亏呐!”
话间未落,有东西迎面往我脸上砸来,我伸手捞个正着,低头一看发现还是个熟悉的物件——荷包。
给我这个干嘛?我疑惑的抬头,只瞧见虞小七潇洒去的背影。
所以,明明你房间在隔壁,为什么要跳墙走啊?我恨不能追过去给她几脚,让她清醒清醒,顺道将荷包丢给他——这玩意烫手呐!
正犹豫着要不要将荷包还回去,突然响起的声音吓的我一激灵,手上捧着的东西险些抖落到地上。
“这阵法……”江澄不知何时停在我面前,眉毛轻皱,垂眼盯着我手中的东西似有些疑惑。
“嘿,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举着荷包在他眼前晃了晃便塞回怀里。然后我握着江澄伸过来的手顺势起身,“虞小七的,可不就是你虞氏的东西嘛。不过听说上面的阵法很少见,你识得么?”
聂怀桑个坑,说什么能识得这阵法的人少之又少,江澄怎么也觉得阵法眼熟?江澄不喜温氏,虞小七的荷包应该也算虞氏的东西,这么说应该不算骗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