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独自呆在房间养伤,着实无聊,故想借几本聂兄的藏品,打发打发时间。不知可方便?”
“呵呵……小事而已,好说好说。”聂怀桑干笑两声,皱着张脸偷瞄我,扇子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欲言又止,“久久,你先前可有伤到脑袋?”
伤到脑袋?我一愣,反应过来当即大怒,没好气道,“干什么,想骂我就直说!”
“哎呀——”聂怀桑抚着胸口长出了口气,一脸后怕的边起身边道,“方才我还当久久你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讲话如此……嗯特别。还好还好!”
我起身隔着两三步的距离,坠在他身后,闻言,鄙视道,“被附身?被附身还能像我这样能说能笑么?”
“那可说不准!”
聂怀桑,你是偷看了剧本么,连附身这种预测都能猜得出来。
甚至来不及伸手阻止,我眼睁睁看着聂怀桑摸了摸架子上的造型优美的仕女像。紧接着,旁边正对着床尾的墙壁上,悄无声息的露出个黝黑的门洞。
还是个推拉门的?我眯眼打量了几下,黑糊糊的里面空间不大,隐约能看到四面的架子密密麻麻摆满书册,扇子和各种小玩意,四周没有窗户,中间的桌子上却堆着杂七杂八的玩意,甚至还有半杯没饮完的水。
这种类似密室的地方,我们两不速之客直接进去真的合适么?!如此想着,我定在原地没动,扭头一脸纠结的道,“聂兄,该不会打算杀人灭口吧?”
聂怀桑脸上的笑容一滞,盯着我看了两秒,终于发现我不是在开玩笑,有几分无奈,“久久,你就别说笑了!进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