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我笑嘻嘻地蹭了蹭脑袋,舒服地靠着他的肩膀,伸着胳膊比划道,“还特意租了这-么大的船,花了多少老婆本啊?江澄!你不会扣我的月钱吧!”
说到这,我心下一惊,猛得弹坐起来,很是认真地瞪着他。
江澄先是垂着头默了默,又意味不明地斜了我一眼,语气淡淡道,“这船是我名下的……其中之一。”
这停顿?是来自土豪赤果果的鄙视吧!是吧!是吧!我噎了噎,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方才江澄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通通都让我感受到了来自粪土压制,好半晌,我才非常不开心的恨恨瞪了他一眼,合上了嘴唇,脑袋重新重重地锤到他的肩膀上,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
江澄闷闷地笑了好一会儿,突然笑声一顿,迟疑道,“你的口疾……这是好了?”
这话问得突然,我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当即很是不满地扭了扭身子反驳他,“什么口疾啊!我以前只是讲话有些慢!”
想了想,我很是不开心地又补充道。“你才是结巴呢!”
以前我说话是有点结巴,到这以后,我便自以为自己还是个结巴,再加上在眉山外院那一年多基本没什么说话的机会。后来,也是在云深不知处,每日跟江澄东拉西扯说得多了,才发现自己说话还挺顺溜的。
听到我的解释,江澄不置可否的轻笑几声,没再说话。
笑什么!?是不相信!?还是在嘲笑我!?我脑袋一动,想坐起来,看一看他嘲笑我时的气人嘴脸,好当面给他怼回去。
只是还没来得及抬头,头顶便甚是及时得被江澄一只手给按住了,抬不起,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