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死了这许多人,其实是因为大家贪图武库藏宝?”张成岭恍然大悟。
“倘若,五湖盟二十年前如愿开启了武库,想必镜湖剑派也不会覆亡了。”温客行说完自己都红了眼。
“琉璃甲……琉璃甲就是武库密匙,我爹爹就是容伯伯的五位好友之一。”张成岭这时候也明白过来了,焉着个脑袋。
周子舒看温客行和张成岭都陷入这陈年旧事之中,不由劝慰道,“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过去了吗?未必!”温客行恨恨说道。
周子舒惊诧于温客行眼里的恨意,难道他与这桩旧事有关?
周玉玉走到温客行身边,给他顺毛,报仇的事徐徐图之,你冷静点,一会成岭都看出来你不对劲了。
那边张成岭却突然站起身说,“师父!我想清楚了,我还不能走,我得回去五湖盟。”
“傻小子!我说了这么多都是对牛弹琴!你既已知道了琉璃甲的来龙去脉,又知道了这帮人各个包藏祸心,还回去作甚?”温客行快被张成岭这小子给气死了,手中折扇不由扇地更使劲。
张成岭知道温叔是为自己好,但他有自己的必须要做的事,“正因为我知道守护琉璃甲是我爹的遗志,知道此事牵连的人如此之广,我再没用,又怎能保全自己置身事外?更何况,英雄大会召开在即,镜湖剑派就剩我一人,如果我不去,不真的等同镜湖剑派在江湖上除名?”
周子舒欣慰地拍了拍张成岭的肩,“成岭,你是一个有担当的孩子,甚好!如果你已经下定决心要回去,听师父的话,把琉璃甲归还给五湖盟。”
“为什么?我爹爹和五湖盟僵持二十年,就是因为琉璃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