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玉看着此时眼神亮晶晶,斗志昂扬的张成岭,意识到这孩子经历过那么多苦难,终于长大了。
温客行见张成岭对五湖盟如此态度,不由问道,“成岭,你对五湖盟如此猜忌,可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你可愿说出来?”
张成岭面色一顿,似在犹豫该不该说。周絮见他这样,便说,“你先吃东西,不着急说。”
张成岭此时却下定决心,“不!师父,玉姐姐,温叔!当日我家出事的时候,我爹爹来不及多说什么,只叮嘱我一句话,不要相信任何人,谁都不能信。可是我相信你们!”
周絮叹道,“傻孩子,别急于相信任何人。”
“师父,我早相信你就好了。当时那位李伯伯不知道我爹爹和五湖盟的恩怨,就要把我送到赵敬伯伯那儿。我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要相信谁。师父,对不起,我一开始就应该相信你的!”
张成岭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琉璃甲就在我身上。我爹当时情急,只好割开我的肚子,把这玉甲藏了进来。伤口愈合了,它就一直藏在我身上,我现在就剖给你们。”说着就解开腰带,要当场取出琉璃甲。
周絮连忙出言制止,“欸!傻小子!我说过我要它吗?”
温客行吃着烤肉,不急不忙地说,“傻小子,急什么!话要慢慢说,人要慢慢品。你爹爹如此小心谨慎,他定是猜到了,就算老李平安将你护送到五湖盟那几个兄弟手上,也免不了重重搜检。看来,他早就对那几个结义兄弟失去了信任。”
“是,外面不知道,他们反目多年了。”张成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