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的。

“就是不在哈迪斯手底下干了呜呜。”

厄洛斯:“说清楚。”

苏奈用手背抹眼泪:“呜呜呜您也知道,我一开始就是为了厄科才留在冥界的,接受哈迪斯的命令背刺您也是为了她。”

“背刺?”

“在背后刺您一刀,相当于背叛的意思呜呜呜。”

“那你怎么反水了?”

“我想为自己而活!”水泽精灵说到这里时挺直了腰杆,也不呜呜了:“厄科说她不想回来了,我得尊重她的意愿啊。”

伴随他东一榔头西一棒的说辞,厄洛斯居然奇异的理清了事情经过:水泽精灵被哈迪斯策反来搞自己,哈迪斯答应在他成功令厄科复活,但是中间出了某种变故,他又不想那么做了。

如此反复无常,不愧是你,水泽精灵。

厄洛斯:“为什么?”

水泽精灵一脸迷茫。

“为什么突然反水?”

尽管水泽精灵经常磨磨唧唧左右横跳,但也应该有个理由才对。

水泽精灵的脸突然一红。

厄洛斯不自然地别过头:“……算了。”

厄洛斯正色:“你须答应我,今后不会再与哈迪斯有任何联系。”

“我答应你!”

他又做出了那种很傻的手势——竖起三根手指。

“我发誓:要永远留在你身边!”

一句毫无保障的誓言居然令他的心情如此愉悦。

一阵风掠过,越来越多的蒲公英挤占了呼吸的空间。

眼看水泽精灵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厄洛斯向他伸出手:“走吧,我们回奥林匹斯。”

听起来就和回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