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医者您是去医疗堂么?”
“正是,所以,告辞了,请。”
步履匆匆离开,阮皓月一直目送着她的背影,神色悠悠,直到她人不见了,阮皓月才笑了笑,今天她要去向夏戡玄报道了!
时光飞逝,一个新年很快过去,雨禅心逐渐显怀,直到她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儒门众人才知她怀孕了。
然后那群非常能来事的同志们,又将夏戡玄数落了一顿,为了赔罪,一场宴会难免,夏戡玄被众人你一杯,我一杯,你一句,我一句的数落加罚酒。
酒过三巡,夏戡玄喝的面色微红,终于他将酒杯一放,:“诸位,恕我不能再喝了,禅儿身子不便,我喝多了还劳她照顾我。”
放下酒杯,他说什么也不会再喝了。
本来还起哄的尹箫深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儿,:“是啊,这可不能便宜了你,给你灌醉,那不害的雪禅受罪,雪禅,你夜里不舒服,使劲给我使唤他,就当他给你赔罪了,怀孕了都不知道给你请个假,太不负责任了,来来,让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辛苦你这几个月挺着身子,四处奔波劳累。”
说着尹箫深一口闷了杯中茶水。
“侠儒尊驾误会了,其实,是我不让夫君说的,不过这杯酒,我理当喝下。”雨禅心,她的夫君她偏着,本就是她不让说的,一口喝下手边的茶水。
她笑的柔和,有这么一群人,真好。
尹箫深闻言忍俊不禁,他们搁这指责人夫君,结果人非常维护,不过本来就是故意调侃夏戡玄的,雨禅心也没啥意思,就是为她夫君证个名而已,这众人都知道。
要不然在他们一起哄的时候,雨禅心就该解释阻止了,还不是看着他们闹腾过后才解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