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雨禅心面露笑容,鼓掌的手停了下来,云涛玉尺负在身后,女子一身黑裙泛起涟漪,步步生花,如踏圣路而来。
但观那一身华贵气度,逼人气场,和雍容端庄临危不乱的姿态,让明狐都愣了愣。
“小女娃,你在后方听了多久?”
“不多,该听的不该听的,医者吾都听全了,要吾喝毒酒是吧?”
“然也。”明狐见她爽快,承认的也甚是直爽,甚至心里都有了那么点悔意,:“敢问姑娘,敢应么?”
“哈!丈夫开口既见胆,区区一杯毒酒,有何不可应?只是……”说着雨禅心忽而故作为难,夏戡玄生怕她应了,手一伸袖子挡在了她身前。
“吾未说同意。”
“……”心里微微一暖,雨禅心将小手覆盖在他的大掌上,微凉的小手覆上,夏戡玄还是面容冷肃,从他的目光中,她看到了坚持。
“只是什么?小女娃,有话就直说,休要磨磨唧唧。”明狐不耐的开口,只要雨禅心同意,他才不管夏戡玄的冷沉。
“只是,吾有一个条件。”一把握住夏戡玄的手,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夏戡玄眼神一郁,但还是放下了拦阻的手。
“说吧,什么条件?”明狐狐疑,:“但我可说好,求饶,或者是耍诈,本狐可不买账,任你天涯海角,本狐只要一刀,千里之外取你之命,犹如杀鸡宰牛。”
“噗……”雨禅心绝代风华一笑,玉尺无奈点了点额头,:“放心,医者吾,还没有那么狡猾,条件很简单,毒酒一杯,吾饮了,汝答应那人的事情应该就是做到了,那么汝前来寻衅儒门,这是为无礼,所以,吾要汝带领凤族古派三千兵士,镇守在德风古道三十里之外,三个月的时间,若是吾解毒期间,有人来捣乱就不好了。”
“什么?!”
明狐神情惊愕,以为自己听错了,镇守三个月的时间,他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