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羌族善战亦善饮,个性豪放,酒兴上头早已弃碗饮坛,有心探探赋影然的底,孰料数巡之后,只见她毫无异常,一碗接一碗,动作不疾不徐,却是不曾停下。
好对手!
族里有海量的斗酒高手纷纷来战,族长已经绝望得躲到一边竭力降低存在感。
一发不可收拾的斗酒延续至深夜,试图开溜的族长也不知何时被长老揪住同战斗共命运,无数酒坛堆成小山。
魄如霜与逸冬青姐妹俩不落人后,也早早加入到斗酒行列中,好在前方有勇猛之士前仆后继,轮到她们头晕目眩之时,已是天际泛白。
地上横七竖八躺成一片,魄如霜努力维持着清醒,听到长老浑浑噩噩地问:“狄……狄月姑娘,说实话,你、你的酒量到底是多少?”
赋影然思考片刻,竖起左手食指:“约略这个数。”
“一缸?”长老揉揉脑袋:“不对,绝对,嗝……绝对不止。那、那是一斗?一车?一窖?”
赋影然放下酒碗严肃道:“一直喝。”
“……”
长老打了个酒嗝翻了翻白眼直接昏了过去。
次日,天羌族上下才被告知,姓狄名月的神秘女子根本不是族长的女盆友,而是斗酒放倒族长后要求前来参观的游客。
战斗民族感到自己受到了森森的伤害。
斗酒输给一个女子!
不能忍啊!
赋影然住在半坡的帐篷里,偶然放话道“不服来战”。
从此各种意义的战斗拉开了序幕。
斗酒,斗棋,斗武。
战士们一直被各种放倒。
赋影然也基本掌握了天羌族各种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