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不喝吗?”

肥头大耳的掌柜笑嘻嘻凑上来,兴奋地搓着双手。

身为南修真道溟,被人称为“小娘子”的感觉十分新鲜,赋影然难得耐心,漫不经心摇摇头:“不喝。”

——不动脑子也知晓这种酒与央千澈自酿的秋露白完全没有可比性。

掌柜继续安|利:“耶,小娘子不知,此酒品质在方圆百里内绝无任何一家可比,不喝是你的损失。”

赋影然目不斜视伸手夹菜:“方圆百里内还有其他酒家吗?”

“呃……”

掌柜哑然,隔壁桌响起细碎的低笑声,偶有粗鄙下流的字句入耳,赋影然如若未闻。

稍后,一名壮汉借着酒意大马金刀走到她对面,一屁股坐下:“小娘子,莫听这老小子王婆卖瓜,要喝,喝我的!”

言罢从腰间扯下酒囊用力拍到桌上。

赋影然就着两块牛肉吃了几口馍馍,忽然觉得没什么胃口,蹙起眉头。

壮汉见状沉下脸:“不喝?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赋影然终于正眼看了看他:“留着给你住山林的狒狒兄弟喝吧。”

“你……!”

“噗……!”

随着壮汉那原生态的魁梧身躯倒地,一名英俊大叔眯眼笑着望向她:“远方贵客,值得更好的酒。”

今日的天羌族一片沸腾。

不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