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之道?”蓝衣的倪清华摸摸自己的脸,“说这个名字,居然感觉有些羞耻。”
发问的倪清华笑得开怀,“是极是极,我也有此感。哈哈哈——”
红衣继而收了笑容,肃然道,“第二问,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这下换蓝衣的倪清华笑了,“高兴啊!唯有此路令我开怀。这个答案,满意吗?”
“⊙,满意极了。想不到我竟然是一个王子猷……”红衣的眼眸染上华彩。
“倪清华一向如此,不是吗?”蓝衣眉梢一挑。
“对,感性得紧,但也理智得很!”红衣的视线穿透城墙看向远方。
只见内城与外城之间,唯有一个现代的凌霄,而外城的城门处正有一黑一白身影接受门卫的盘查。
而这偌大的内城,只有死去的祖父母和她们两人。别人进不来,她们也不会出去。
“觉得自己失败吗?这么多年只有这么凌霄一个还不知道真假的人!”红衣犀利地点出倪清华的心境漏洞,却还是好模好样地询问。
“嗯,挺失败的。”蓝衣的倪清华不否认,她一向冷情,对待感情吝啬得紧,更确切地说,她并不会爱人,她只是模仿世俗的做法去演绎悲欢。再大的痛苦,过段时间,她就会忘得一干二净。而快乐,她会记得长久一些。
红衣并没有笑,笑对方就是笑自己,“我以为你会不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