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你也跟着躁动了?!小小年纪不学好,癸水流光了,小心以后肾虚啊!”
蓝忘机细眉微皱,想让她说话注意一点儿,她此番话若传出去,名声可就毁了。
“还有你——蓝湛!我是好心给你解围,你呢?!我说的有错吗?”说着,她捡起地上那本“《蓝安辞赋集》”,给蓝忘机指着“蓝安”两个字,“蓝安不是高僧吗?!你不是从小就是神童、惊世之才嘛,道法学得挺好,还参不透这些!”
“强词夺理!”蓝忘机满面寒霜。
蓝家教的是儒道吧,那行,那就从礼教上说,“嚯——存天理,灭人欲啊!先不说诗三百,思无邪,你有本事把你幽精斩了啊!”(4)
“最后!你们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这个弱女子的感受!”妈个鸡,被剑尖指着,很安全吗?!
魏无羡眼角抽了抽,你还弱女子,那弱女子也太坚强了。
被倪清华这么一发飙,蓝忘机的心情也不再像最初那般羞恼了。
“把你那本破书拿走!看见它我就生气!”倪清华恨恨踩了踩那本破春宫图。
魏无羡捡起那本极品春宫图,“我这就走,这就走!”
然后,偌大的藏书阁就又剩下了倪清华和蓝忘机两个人了。
【注】
(1)识时务者为俊杰。
(2)不净观者,知此身生于不净,处在胞胎,还从不净中出。薄皮之内,纯是不净。外有四大,变为饮食,充实其内。谛心观察,从足至发,从发至足,皮囊之里,无一净者。脑膜涕唾脓血屎尿等,略说则三十六,广说则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