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搞经济的被弄死,战后一片疮痍谁来恢复,指望你们这帮冲动的魔鬼和傻白甜么,还是指望我这个半死人啊。
无论如何,孟瑶还不能死。
聂大哥凶神恶煞地大喊着,要长兄和我让开。
我感觉到,一只袖子被揪住了。
长兄还在说着息怒,就被一把挥开到一旁。
见聂明玦一刀落下,我迅速抬起右手,准备用袖子底下那变异的指甲试试聂家刀。
孟瑶拉住我袖子,不肯令我的右手去挡刀。
他闭着眼睛,死死拉着我的袖子,把我的右手拽进怀里,叫道“泽芜君”,似乎是认命了,又似乎是不认命。
长兄见此,抬剑相抗,拦在了我最后只能微微抬起的胳膊前。
他后怕的看着我,又去看聂大哥,表情都扭曲了。
我左手持着背水,右手的袖子被孟瑶抓的紧紧的,一时半会揪不出来。
“明玦兄、明玦兄你又何苦如此啊。”长兄脸憋得通红,显然聂明玦的刀给了他极大的压力。
我左手的背水未曾出鞘,我悄悄把它放在长兄佩剑后抵住,感受到千斤坠力,力大无穷之人的兵器果然不好挡啊。
聂明玦仍旧是一腔愤懑和恨意,他当初有多器重孟瑶,如今就有多恨他。
长兄不得不把温氏卧底那神秘人的身份揭露出来,正是此刻全身都是委屈、遗憾、悲伤的孟瑶。
长兄娓娓道来,将孟瑶的忍辱负重、所作所为全部说了出来。
果然,孟瑶特意饶过我,把密信发给了我长兄,这才令他们全体来了这大殿之外。
他在忌惮于我么。
我其实也不想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