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师姐就是这样温柔的人,哪怕自己还在为亲人忧心如焚、日夜不安,也要为大军尽一份心力。
人总要为自己而活,她却总是在为了别人付出。
金子轩,虽然我始终不太愿意承认这人能匹配江家阿姐,却也要说,这小子后来眼光不错,知道我们阿姐才是最好的。
不过,眼下,他其实挺瞎的。
就算有一起挑粪受罚的情谊在,也必须得说,这人瞎。
晚间,聂宗主特意设宴庆贺。蓝氏无人出席,然则赤锋尊不追究,也无人胆敢指责。
我家中,场面上的事儿,也就长兄因为是家主,不得不去。其余人等,连一个长袖善舞、左右逢源的都找不到。
没办法,我家的氛围就造就不出政治家,连个可以培养的对象都没得。
我能做个秘书,将一应事务安排清楚,却并不擅长去权谋场上斗脑子。
二哥未去,我也未去,本以为又是一个对月无眠的夜晚。
二哥却回房抚琴了,琴音清逸,充斥着一股安抚之意,也不知想要何人听。
我的好二哥,你盯着避尘看又有何用,想他就去找呀。
这几日刻意避而不见,又偷偷思念,哎,可怜我啊,偏偏对你的情绪这样敏感,多少年心若冰清的过来了,一时之间真不适应你如此之多的情绪。
门人捎带了一碗莲藕排骨汤来,想来我这次是沾魏无羡的光吧。
左右二哥是没有胃口,我喝光了汤,就去打坐了。
长兄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希望他的到来能让二哥开心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