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包括李承泽都以为庆帝更多愤怒的是太子的不知分寸,被李云睿利用,而只有晓得更多隐晦的陈萍萍,还有从一开始就知道剧情的许朝暮明白,庆帝更愤怒的点其实不在这里,甚至可以说不在太子身上。
不过……
陈萍萍没有打算告诉范闲,许朝暮也没有对李承泽说起。
不论如何都是生父,知道了更多,对他们两个也未必不是打击。
李承泽从背后搂着许朝暮,嘴唇在她的耳边厮磨了片刻:
“怎么?心情不好?”
“倒不是……”许朝暮摇了摇头:“只是……有些感慨。”
“哦?”李承泽挑了挑眉头:“太子的事?”
即使是现在,太子李承乾已经被庆帝废掉贬至南诏,称呼这位与自己争斗了多年的兄弟,李承泽仍是用“太子”,而不是“废太子”,算是一种作为对手的尊重。
许朝暮叹了口气:“太子……也不过是被各种各样的人,一步步拉入深渊,身不由己的可怜人。”
李承泽轻笑了一声,低头蹭了蹭许朝暮的发顶:“他不需要人同情怜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