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暮微微一怔:“可……”
李承泽笑了一下,用手攥住她的手掌:“我明白,不是那个意思。”
许朝暮眨了眨眼睛,看向五色梅:“那……拿下去吧。”
五色梅多看了一眼李承泽,到底还是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李承泽叹了口气,站起身拉着许朝暮回到床边按着人坐下,又自己坐了过去将人搂过来抱紧,低头贴着她的耳边轻叹:“汤药朝暮以后不必喝了,我……先前已从范闲那儿要了一副药吃了。”
许朝暮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反手去摸他的脉门。
细细查了好半天后,许朝暮有些惊也有些疑惑,不是很拿得准:“你……”
李承泽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不伤身是吧?不过范闲与我说,这药性只要不解……我不会有子嗣的。”
许朝暮身子一僵,瞪大了眼睛抬头直直地看向李承泽:“你……你怎么……你……”
李承泽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是我不够君子,或者说太过卑鄙。我舍不得这种能每日抱着你入眠的日子,也嘴馋得很抵抗不了夜晚的‘福利’……但我还明白,这时候若是……于你并不好。既是我贪心想要好处,该付代价的也是我才对,你说是吧?”
许朝暮心头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情绪,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解药呢?”
“没有。”
“什么?范闲他居然给你没制出解药的毒?你……”
“哎哎,乖,别激动。”李承泽拉住一下子就要起身,眼瞧着下一刻就要去找范闲算账的许朝暮,将人搂回自己怀里:“解药是有的,但我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