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朱格被人猛地打断心气也并不和顺:“一处办事自然有一处的道理!由不得你来放肆!”
范闲看了一眼安然无恙站在一旁的许朝暮,而后掏出提司腰牌:“朱大人,这腰牌不假吧?”
朱格脸色一僵:“范闲!你知不知道这许朝暮身上有多少疑点?她很有可能与刺杀有关,你要保她?”
“朱大人说对了,她的确与刺杀一事有关,她是亲手从程巨树手里救了范闲性命的人。我这个人,有仇必报有恩必偿,今日,许朝暮我保定了!”
“范闲!莫要以为你手持腰牌就能肆意妄为,鉴查院……”
“朱大人。”站在一旁的许朝暮突然插嘴出声:“不论大人怎么做,就算用上刑,民女的话还是那些,不会变的。不过……既然放倒了程巨树的药粉是我的东西,如今程巨树不省人事,我愿意为大人留下一副药方,或可一试,救他一命。”
范闲原本还不甚明白许朝暮开口愿意救程巨树的意思,直到……
他注意到许朝暮说完之后明显多了一些犹豫之色的朱格。
“呵!”范闲冷笑起来,心头升起无尽的愤怒之意,却是强压了下来,大步走到桌边拿了纸笔递给许朝暮:“快写吧!朱大人可是急着救人于水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