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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范闲了解柳叶的用心,推门就吼:“现在不是配这种文艺爱情电影背景乐的氛围!”

柳叶吐舌,又小声哼了几句才回屋睡觉。

经此打断,屋子里争吵的俩人终于平静了。

“她是二皇子的人?”言冰云谨慎组织措辞。

“严格来说,”范闲组词更谨慎,“二皇子是她的人。”

言冰云仿佛听到了什么绝世笑话,“二皇心思深沉,从不流连花丛,未曾听闻他钟情哪位女子!”

“你刚才不就听到了?”范闲说得理所当然。

言冰云仍是不信,“你和你的家人们都很奇怪。”

“习惯就好,”范闲不甚在意,“杀沈重的事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马上就去安排,你就安心养伤吧!”

“不!我要去!杀沈重也是我的事!”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你伤还没好,不要命了吗?再说我杀还是你杀有区别吗?”范闲又急了。

“自从进了鉴查院,这副身躯便不再只是我自己的,为了庆国,我什么都不在乎……”

“又来了……”

是啊,又开始了,属于男人们的、永远得不出结论的争执。

蹲墙角却什么内容也没听到的王启年忽然想起了一个故事:柳叶姑娘当初是不是写了首诗拒绝郭保坤来着……

一起蹲八卦的高达推测出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柳叶姑娘之所以在这个节骨眼过来,难道不是因为听说小言公子被救出来了所以迫不及待来接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