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鹤衣把玩着自己的指尖,表情散漫地说道:“先在这里说,或者我去把水口家劈干净了再说,你可以选一个。”

“您想听什么?”

因为觉得加茂家的这个长老太奇怪了,为了稳妥起见,五条悟揽着羂索一起搭电梯上了商场的天台,然后瞬移离开了市区。

五条悟一个人的时候,就是最强的时候。这也是他为什么独自一人带羂索离开的原因。

不知道京都什么地方的山里,五条悟把手中的人毫不客气地丢到一块大石头上后,站在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好了,说吧。”

被狼狈丢下的羂索不紧不慢地爬起来,拍了拍衣服,然后坐在石头上,仍旧一副八风不动的模样:“不知道五条家主想要我说什么?就算话里提到了咒灵操术,也不能说明什么吧。还是说,现在的年轻人已经傲慢到连提都不能提的地步了?”

“是啊。”

五条悟短促地笑了一下,随后弯腰,手掌撑着膝盖在羂索面前蹲下。

苍蓝透彻的眼睛从小墨镜后露出,他的唇边明明还挂着笑意,但是轻快的声音却像浸了冰一样,“谁知道你们这些烂橘子天天在背后念叨着别人的名字,搞什么恶心人的东西。”

羂索抬起眼睛和五条悟对视。

上次见到六眼是什么时候了,四百还是五百年前?五条家历代六眼,好像就没有几个不任性的。到了现代,更是变本加厉啊。

“五条家主这话是在担心什么吗?你们是首屈一指的特级术师,被人忌惮提及,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是这样吗?但是你明明就一点都不害怕嘛。”五条悟笑嘻嘻地说,“是觉得我不会杀你,还是不怕死?”

听到他的话,羂索轻轻笑了一下,笑容里带着一些五条悟暂时看不懂的意味深长:“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