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日下部是个一级术师,而这些学生里,等级最高的也不过只是二级而已。怕打出事的日下部笃也用带鞘的刀分开了两名学生。
打出火气来的男生们即使分开了,也还在相互怒视着对方。
日下部想起他们的姓氏,再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今年来当老师。不过夜蛾带的三年级里有五条和禅院的下任家主,自己是不是可以和夜蛾去取取经?
心中许多想法一闪而过,日下部笃也有些警告地说:“学校里禁止对同学使用杀伤性术式。”
比起其他人,曾经跟着禅院鹤衣一起训练过三个月的禅院光子,是见过禅院鹤衣和五条悟相处时是怎么个状态的。
出于种种考虑,她上前拉了一下禅院善次郎,然后微笑着对班主任说:“我们知道了,老师。”
善次郎虽然心有不甘,但是禅院光子这些年在学堂里早就把威信立起来了,于是只能抿唇不言。
年轻气盛,出来前还被长老交代过要好好盯着禅院家的五条族人见了禅院光子打圆场的模样,还以为禅院家这是怕打不过他们,于是抬起下巴,颇为高傲地说:“这种程度也能算杀伤性术式吗?你们也太弱了吧。”
“你!”善次郎立即就要上前理论,但是被禅院光子一只手按住了。
禅院光子来东京高专前做了许多功课,自然清楚禅院鹤衣是为什么让他们来高专的,也不愿意在第一天就让禅院鹤衣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于是她压下心里的火气,脸上的微笑也撤去一了些温度:“这的确算不上什么杀伤性,但这里是学校,我们不是来和你们争个高低的。”
那人还想说什么,也被另外一名族人拉住了。
一场争执看似就此平息,但那股看不见的硝烟始终弥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