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鹤衣点点头,然后弯起眼睛:“所以,这不是不用担心吗。”

禅院直毘人两不帮的行为,就已经让天平朝禅院鹤衣倾斜了。那些长老们打又打不过她,也不敢找她拼命,只能在家里这些琐事上针对她。

而高专那边,禅院鹤衣的申请早就通过了,除非她本人或者禅院直毘人出面,不然谁也不敢在新生名单上抹掉她的名字。御三家未来家主这个身份,可不是过家家说着好听的。

“不过呢。”轻喃了一声的禅院鹤衣低下头捞起九节狼的一只前爪捏了捏它的肉垫,藏好的利爪在顷刻间显露出来,“这件事的确不能就这么算了。”

在去东京那边上高专前,她一定要给禅院家留份大礼才行。

禅院鹤衣最近停了训练,每天在院子里和式神晒太阳的行为让许多人都摸不着头脑。

对家里最近的暗潮汹涌十分清楚的禅院直哉,没忍住跑到禅院鹤衣的院子来问问她是什么情况。

“你该不会就这么放弃了吧?!那些老头子算什么啊!”阳光下,少年那头金灿灿的头发十分耀眼。

禅院鹤衣仔细看了直哉一会儿,然后说:“你是不是又去打耳洞了?”

“哈?”禅院直哉被鹤衣跳跃的话题搞得懵了一下,但是多年来对鹤衣的顺从,让他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耳骨回答说,“现在流行打耳骨洞不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禅院鹤衣既不训练,也不管家里的事情,这种摆烂的行为让人心瞬间就浮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