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和纱的公寓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和这对新鲜出炉的年轻夫妻一同去了千叶县那座被誉为亚洲第一的游乐园玩了一整天,第三日才挥别甚尔和和纱坐上返程的新干线。

看到小姑娘的身影消失在车厢中后,禅院和纱捏了捏旁边丈夫紧牵着自己的手:“鹤衣很爱你啊,甚尔。”

因为工作里总是会遇到形形色色的客人,和纱看人的眼光十分厉害。不说完全看出是个什么性格,但是七八分还是猜得出来的。

年纪小的孩子的确会因为年幼时的天真,很容易对人抱有善意和好感,但那仅限于大部分孩子。

鹤衣虽然还不到上国中的年纪,但神态中偶尔流出来的不属于小孩子的成熟、一举一动的气质和穿着打扮,都充分说明了她并不是个普通孩子。

越聪明的孩子就容易对陌生人产生疏离和戒备,即使是哥哥的未婚妻。

但是她不仅对初次见面的自己接受良好,还释放了最大程度的善意。所有的事情都只是想让甚尔知道,‘我支持你的选择’。

和纱都能看出来的东西,知道鹤衣在什么环境下长大的甚尔更加清楚。

他远远地看到,进入车厢内鹤衣的座位刚好是正对着他们所在的窗户边。小姑娘正眼眸弯弯地朝他们挥手。

看着妹妹那生机勃勃的活泼模样,甚尔的眉眼不自觉地柔和了一些,懒散的声音里带着点有些自得的笑意:“小时候的虫子也不是白打的。”

回到禅院家后,从东京带了许多伴手礼的禅院鹤衣还没来得及回院子里整理东西,就被禅院直毘人叫去了院子里。

她在东京玩得开心的这两天,咒术界里出现了一件大事——